我们经常说,人有七情六欲,适当的情绪抒发有助于身心健康。但凡是不能太过,过尤不及,过度的情志会影响五脏的正常运转。
不同的情志变化影响不同的脏腑,分别是“肝在志为怒,心在志为喜,脾在志为思,肺在志为悲忧,肾在志为恐”。所以,七情内伤与脏腑的对应分别是“怒伤肝,喜伤心,思伤脾,悲忧伤肺,恐伤肾”。
肝为刚脏,“肝气、肝阳常为有余”,也就是肝气、肝阳容易升泄太过。《素问·举痛论》说:“怒则气上。”成语更有“怒发冲冠”的形容。气上,就是气机上逆。过度愤怒伤肝,就是大怒、多怒,易使本来就易于升泄的肝气一下升动太过,而致肝气上逆。
这时通常可见头胀头痛、面红目赤、胸胁胀满、呼吸急促等;如果气迫血逆,血随气升,则见呕血;若气闭神昏,则见猝然昏倒。这就是“怒伤肝”。反过来,如果肝气升发太过,这个人的脾气也容易急躁、易怒。因为肝气易升、易动;而怒则气升,同气相求、同象相应。
发怒引起的不适,如果调理,以柔肝平肝为主。
喜,一般来说属于心神对外界信息的良性反应。“人逢喜事精神爽”,本就是心气舒缓和达,神情愉快的表现。
《素问·举痛论》说:“喜则气缓。”正常情况下,喜悦是一种良性刺激,能缓和紧张情绪,使气血和调,营卫通利,心情舒畅,工作效率得以提高。但“气缓”,本就有“缓和”与“涣散”的双重意思。一旦过犹不及、狂喜暴乐,则心气弛缓而涣散,而致精神浮荡,神不守舍。
轻则心神不宁,出现少气无力、心悸失眠、精神不集中;重则心神失守,出现神志失常、语无伦次、举止失常、狂乱等病症。
大多数心气涣散的表现并不那么严重,经常是遇到了意外之喜,或大喜过望的时候,出现失态的情况,比如语无伦次,举止失措,过后很快就恢复正常,一般不需要治疗。假如稍重一点,要调理,一般就是补心气、安心神,同时收敛神气。
《济生方》说:“夫健忘者,常常喜忘是也。盖脾主意与思,心亦主思,思虑过度,意舍不精,神宫不职,使人健忘,治之之法当理脾使神志清宁,思则得之矣。”表明意与思相连,主要与思维过程的记忆、思考有密切关系。注意力不集中、思维迟钝,常用归脾汤健脾益气,养血安神;或以补中益气汤健脾升清。
脾主运化,以运为健,而《素问·举痛论》说:“思则气结。”也就是“思虑过度”“所思不遂”时,气结聚于脾。那么,脾就欲动而不能动,欲运而不能运,升降失常,纳运失调。这种情况,我们大概都有过体会,最常见的表现就是茶不思、饭不想,腹胀,大便溏泻,倦怠乏力等症。而调理则以健脾行气为主。
忧愁和悲伤均属非良性刺激的情绪反映,《三因极一病证方论·五劳证治》指出: “预事而忧则肺劳”。因此忧愁过度,肺脏首先受累。《素问·举痛论》说: “悲则心气急,肺布叶举,而上焦不通,营卫不散,热气在中,故气消矣”。
“悲则气消”,由于肺主气机的升降,所以悲忧易于伤肺。反之,在肺气虚时,人体对外来非良性刺激的耐受性就下降,而易于产生悲忧的情绪变化。此外,肺开窍于鼻,在液为涕,因此,当人忧愁而哭泣时,常会痛哭流涕。
肺主气,司呼吸,悲伤忧愁时,可使肺气抑郁,日久耗气伤阴,出现感冒、干咳、气短、咯血、音哑以及呼吸频率改变等症状。忧悲之病,调理当以补气宣肺为主。
《素问·阴阳应象大论》说:“在脏为肾……在志为恐。”《素问·举痛论》说:“恐则气下。”气下,即气泄下陷。肾藏精而位居下焦,以蛰藏为要,其用则肾精化生肾气,气化上行,通过三焦布散全身,以激发各脏腑的生理功能。
但“恐则气下”,在恐惧状态下,肾中精气失藏而走泄于下,轻则两脚发软,重者二便失禁,遗精,滑精。不但肾的精气不得蛰藏或正常布散,还走泄而失,就对肾的功能产生较大的病理影响,所以说“恐伤肾”。
反过来,如果肾的精气不足,蛰藏本来就不牢靠,则稍逢刺激就易畏惧,惶恐不安,而见精气下泄之症。恐病之治,当补肾固涩、宁心安神为要。
小橘杏的话:
情绪表达应当适度若是不受控制、过于激烈就会影响身心健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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